暴躁班阿长

一个一百三十八线全能写手
不定时更新
可叫我阿长或是云沉
都是风景,幸会

好好好好好好好久不见

又是靖王世子的番外

应该不会再写了(毕竟都要印书了)

排版排得我以头抢地









 

 

世子的初吻是燕小乙的,在燕小乙16岁生日的后一天。

燕小乙索要的生日礼物,是让世子告诉他当年的灭族仇人。

世子给他戴好自制的生日帽,将真正的礼物——一把特制的穿云弓放在一旁,将生日蛋糕推到他面前。

“那个算不上礼物,明天再告诉你,先许愿吧。”

愿灭族之仇早日得报,愿大家平平安安,愿殿下日日开心,愿自己能永远陪在殿下身边。他这样想。

蜡烛吹灭,世子唱起奇异又欢快的歌,大家在节拍下仰头痛饮,将烦恼赶出窗外。楚七因早上抽签冒死去将世子的酒换成椰子水而被世子追着打。魏由含笑坐在燕小乙身旁,他们吹着晚风,看着在月光下上蹿下跳的俩人。

这样真的很不错,他想。

时间迈入旦日子时,世子将燕小乙拉入房间,告诉他真相。

血海深仇,从来不是时间能够冲淡的。

他想离开,想大喊,可他却痛得弯下身子,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他蹲在地上,将自己抱成一团,抬头无助地看向世子,他的殿下,他唯一的光。

世子长叹了一口气,半跪在地抱住他,轻柔地拍着他的背。

“小乙别怕,我会为你报仇的。”

他盯了他好久,久到世子腿都麻了。燕小乙温热干燥的唇贴上了世子的,他们唇齿相抵。

这是一个具有占有欲、安抚性,却不含任何情欲的吻,带着少年人微高的体温和未曾磨灭的狼性。

“我自己来。”他声音沙哑。

“好,好,你自己来。”世子亲了亲他的嘴角,轻声道。

 

在将箭对准不远处被冠上反叛之名的李云睿时,燕小乙突然意识到:

世子对他,从未食言。

 

 

 

在世子眼里范闲就是个小屁孩。

在范闲第六次准备躲开燕小乙翻墙进王府时,世子推门而出。

准备去一石居的世子愣在原地,看着光天化日下翻别人家墙还卡在一半的范闲,缓缓打出了个“?”

范闲扬起一个灿烂的笑,仿佛挂在墙上的另有其人。世子转身就走,满脸都是“我不认识这这个人”。

跟上脚步的范闲与世子并肩走着,想要扯开话题。

“今天天气真好啊!”

世子抬头看了看阴云密布的天,敷衍地点点头。

“好生敏锐。”

世子将范闲关在雅间门外,却不想他直接在一楼空地翻上二楼阳台。他趾高气扬,像只打鸣巨响的公鸡。他在那里叽叽喳喳自夸,世子却在脑中计算被他踩碎了凳子要多少银子。

算出一个无法用以作理由训范闲的数目后,世子更加烦躁。他盯着范闲,很想进行一个架的打。但偏偏对方此时的双商宛若下线,徒留一个满嘴跑火车的躯壳。

五竹,求你,带走他。

忍无可忍的世子一把扯过范闲的衣领将他拉下,面无表情地在他额头上“啵”了一下。

范闲的脸瞬间红爆,捂住额头立马向后撤,在角落里蹲成一团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。

世子心满意足,开始气定神闲地泡茶。

纯情的闲鹅,真可爱。

 


 

李承泽是只猫,世子十分肯定。

因为他不仅傲娇,还喜欢蹭来蹭去。

新帝上任后,李承泽立马冲进宫与他不知道在谈什么。半个时辰后,他大摇大摆地出宫来找世子。他告诉柿子,说他说服了新帝,求赐了个“端王”。

彼时世子还是世子,正在家中被靖王勒令修草的他拿了个大剪刀,听到对方突然超级加辈,差点捅了上去。

他看了看在偷摘自己家葡萄的李承泽,又看了看一旁抱剑而立的谢必安。

“这哪‘端’了?”他对他做口型。

他看出谢必安想笑,但碍于职业操守只能一脸严肃。

世子叹了口气,将装备放好,叫人带新“长辈”进书房,自己去匆匆洗了个澡。世子外面只套了件灰色长袍,他一进门就看见李承泽走来走去又不穿鞋,还拿着本未完稿的写给婉儿看的《如何在亲吻中温存》,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。

李承泽看得十分认真,其求学之迫切甚至于亲身上阵。世子被他堵在墙边。

“适当亲吻颈部有助于感情升温?”

李承泽比世子高小半个头,说话与呼吸发出的热气打在世子脸上。

“给婉儿的可不能草率。”他缓缓低下头,将下巴放在世子肩上,

“你说过的,实践出真知。”

李承泽一下一下啄着世子的颈部,将其抵在他胸膛的手握住,与他十指相扣。

世子一边忍着痒不让自己暴起劈晕李承泽,一边迷迷糊糊,仅存的一丝理智为他冷静分析。

李承泽不像猫,更像只啄木鸟。

 

 

 

李承乾事真多,各种意义上的。

堂堂靖王世子,竟然被叫进宫中,

磨墨。

世子坐在桌边,吃着御膳桂花糕有一搭没一搭地磨着墨。他看着李承乾专心致志努力工作,也没好意思打扰他。

无聊得很,他只能撑着下巴四处看。

哇,殿内真大。哇,奏折真多。哇,李承乾的黑眼圈真重。

好惨,真的。

虽然Cindy留给他的算得上是河清海晏的国家,但这几月朝堂的暗涌,朝臣的洗牌还是让他忙得无法合眼。

他眉头突然皱起,就好像我遇到根本不会的数学题一样。

“怎么了?”我下意识问。

怎么敢的,一个皇室中人插足朝政;怎么敢的,一个皇帝给他人看奏折。

笑死,他们还真敢。

“今年吴州的粮产不足,百姓温饱难以维持,税也是交不上来。户部侍郎上书说他觉得今日朝堂上提的···特色产业具有一定可行性,但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。”

诶诶诶,别的不说,这个世子熟!

在非专业上的世子异常自信,拉着李承乾分析讨论吴州的地理位置经济状况谈了有一个时辰,最后敲定了一个提案,准备先实行一年以见效果。

半个时辰后,李承乾批完奏折后捏了捏太阳穴,有些疑惑地看向倒下的世子。

“弘成?”

无人回应。

这几天都怎么没睡的世子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,其悠闲自在仿佛就在自家府中。

世子的脸压着几案压鼓了点软肉,搭在桌上的手随意摆着,衣袖滑落到臂上,露出充满骨感的白皙手腕。

李承乾将世子散在脸前的发丝撩到一旁,小心地抓起他的手臂,在其手腕上落下轻轻一吻。

他眼里含笑。



指尖

 

沈重是个沉稳的成年人,没有少年人那些冲动,也不太喜欢少年人的莽撞,比如他妹妹沈婉儿,那件事拎出来他可以说上三年。

但世子不太一样,他看上去很冲动,但每一件事剖开来看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,只是用冲动来掩盖目的,或者说,他好像永远都能承担冲动的后果。

他不像个少年人,哪怕是身处皇室。

在与其接触后,沈重更是恍然大悟:他们是同一类人。

一样诡计多端,一样不择手段。

相似的人总会互相吸引,他们也不例外。

沈重闲暇时间喜欢约世子到各个酒楼,特别是那些有说书先生的地方。他想看看世子会是什么反应,在听到南庆被讽刺时。

世子没什么反应,永远都挂着那抹笑,甚至还很悠闲地泡茶。

在某次沈重开玩笑说世子的折扇很像说书先生的,他还真就现场给沈重来了一段。当然,内容对于北齐不是那么好听就是了。

果然,再怎么样也还只是个少年。

内容不太符合心意,但沈重却哈哈大笑,酣畅淋漓。

他好久没有这么笑过了。

他喜欢少年,就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。

世子正对着他将手伸出,做出一个“请”的姿势。

他端详了一会,然后抓住他微凉的手。

沈重用唇轻碰世子的食指指尖,抬眼与他对视。他在那双眼里看到了浓浓的挑衅。

他失笑。

那是只属于少年人的眼神。








—end—

好啦 感谢陪伴到这里的uu们

同人路远 我们下个圈子再见x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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