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躁班阿长

一个一百三十八线全能写手
不定时更新
可叫我阿长或是云沉
都是风景,幸会

一觉醒来我成了靖王世子【8】

看上去真的好久没更这篇了

也好久没看剧了剧情很多都忘了

那我就魔改时间线好了

ooc属于我



前篇 









这范府终究是没去成,柿饼也只是托人送去。

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:

牛栏街杀人事件。

虽然听着很柯南,但现实残酷多了。

先不说打不打得过,要是真开打了,可能又要来个苏州四年游了。

很烦躁。

鉴于种种原因,我选了一个较为折中的方法:

拦路虎。

我老早就蹲在牛栏街的入口,终于在我以为我要长痔疮时,他们才姗姗来迟。

我激动地站起来,却不曾想蹲太久了脑部供血不足,眼前发黑,一下子倒在了街边。

震惊!皇亲国戚倒在街边无人扶,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?

“范闲,前面有一个人诶。”

“不会是碰瓷的吧,快掉头。”嘴是这么说,却仍是跳下车去将我扶起来。

“李弘成?”

除了头摔得有点痛外,我健康得很,但我偏是做出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。我抓住范闲的手,迅速地摇头。

“范闲,不要走这里。”

范闲把我抱回马车上,一脸担忧与疑惑:“这里怎么了吗?”

我憋了半天:“风水不好。”

话音刚落,滕子荆瞬间开起马车要踏入牛栏街。

我急了。

“不要!不要!范闲,求求你,换条路,不要走这里,不要。呜呜···”

滕子荆立马停车,转过头复杂地望着我。范闲也是更加担忧。

“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别、别哭啊。”

我摸了摸脸,啊,原来我哭了。

我再接再厉,面不改色地继续边摇头边掉眼泪,时不时发出两声哽咽。

“别哭了。老滕,换条路吧。”

滕子荆点点头,掉头离开。

我终于止住眼泪,坐直,对着他们虚弱一笑。

范闲只是担忧地看着我,也不敢问是怎么回事,像是在怕戳到我伤疤。也是,毕竟我哭得跟死了爹一样。

看我这死爹模样,范闲也不敢抛下我,就直接带着我去赴李承泽的约了。

看着范闲像对待将死病患一般小心地搀扶我下车时,李承泽是呆滞的。

“弘成,怎么了?”他问了范闲不敢问的事。

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笑着微微摇了摇头,结束了这个话题。

不然怎么说司理理会做人呢?她给我倒了杯茶,柔声适宜开了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,缓和了气氛。

我感激地对她笑了笑,她却抖了一下,迅速低下头。

啊,有这么怕我吗?

“宫里开诗会,范闲你来吗?”李承泽装作漫不经心地问。

范闲抬颚向我:“你去吗?”

我低头抿茶:“去。”

他笑道:“那我也去。”

我自然知道范闲要进宫拿钥匙,问我也不过是找个借口而已。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?能给庆帝添堵的事情我必是在所不辞。

离开前,我看了司理理一眼,希望她能做好心理准备。

第二日,醉仙居传出花魁司理理卧病在床不宜露面的消息,引得众人扼腕叹息。

我提醒过她的,只是她不听,那就别怪我了。

 

来到宫中时,恰好碰上范闲被搜身的名场面。我上去拿起一瓶粉末。却被范闲一下抢回。

“这是毒,别乱碰!”

看他心惊胆战的样子,我坏心眼地笑了起来,又拿起另一瓶粉末揣入兜里,朝殿里走去,“送我了。”

“诶,你!”范闲看向一旁搜身的侍卫,却看他们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,自知是拦不住的,便冲上来塞给我一瓶东西:“这是解药,你小心点。”

“好。”我高兴地揉了揉他的头然后继续向前走,只留他呆楞在原地,耳尖泛上潮红。

长公主,庄墨韩,告抄袭,来搞事。

我默默地翻了个白眼:“敢问庄先生,尊师可是姓杜?”

“非也,世子殿下何出此言?”

“好奇罢了。既然如此,那没事了。”

范闲远远对我笑了一下,那笑里掺着感动、兴奋、隐忍,看得我迷惑得很。

“人生自是有情痴···”

这句怎么对着我背呢?我被他逗笑了。托着腮,饶有兴致地看着他。

“此恨不关风与月。”我在附近几人惊讶的神情中接了下句。

范闲大笑,转身继续大放光彩。

背诗、春闱候选人、喝醉离场,一切是多么顺理成章。如今的禁军统领早被燕小乙解决。

庆帝退场后,我扫了眼在座众人,也先行离开,只留一句让人不解的诗。

“可怜无定河边骨。”





—tbc—

写中长篇很不好的一点就是时间跨度太长,我文风和xp都会有所偏差

现在的世子快被我写得跟个疯批一样 不过这种反差更吃香(bushi)

自然是团宠 人人都爱世子(?)

虽然最后和谁都不会在一起

一切为了事业

我在说什么md


可怜无定河边骨

犹是深闺梦里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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